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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美反恐形勢嚴峻複雜
发表于 2015-01-18 05:04 【本報社論】新年伊始,反恐警鐘就在歐美各國敲響,法國《查理周刊》巴黎總部1月7日遭襲,此後72小時內法國境內又發生數起襲擊事件,共造成17人遇難。
来源:本報社論
1月14日,位於也門境內的“基地”組織阿拉伯半島分支發表聲明,宣稱制造了法國境內的恐怖襲擊事件。同一天,法國總統奧朗德宣布向中東增派航母,他在戴高樂號核動力航母上發表講話時稱,中東局勢是戴高樂號航母出動的緣由,法國必須用最佳手段支持打擊“聖戰”分子的一線行動,戴高樂號航母將加強對伊拉克境內伊斯蘭國武裝的軍事打擊。
這是法國本土40年來遭遇的死亡人數最多的恐怖襲擊,更引起了世界性的恐慌。襲擊者有“聖戰”經曆,曾因此判刑,但他們操著流利的法語,有法國國籍。效力於極端組織,這種公民身份之獲取,說明恐暴的滲透已經非常嚴重。極端勢力正在全球範圍變得日益猖獗,伊拉克和敘利亞亂局已經在中東和中東之外的地區產生了嚴重後果。
采用極端的恐怖襲擊的手段、以殘忍剝奪他人生命的方式來報複自認為受到的侮辱,這種做法是不可原諒的。無論這家媒體曾經以何種方式侮辱或嘲笑了複仇者的尊嚴,但是,無論是種族矛盾,還是對新聞自由的質疑,都不能成為恐怖分子奪取他人生命的理由。世界主要宗教中,沒有任何一種會鼓勵或贊成信徒以隨意剝奪他人生命的暴戾方式對待各種“冒犯”。血案發生後,伊斯蘭世界和歐洲穆斯林領袖紛紛發聲,一致強烈譴責襲擊事件的制造者,即是明證。文明的共處需要包容,而不應該因為一時的歧見或誤解就走向極端一一或自我隔絕,或試圖將自己的價值觀、生活方式強加於人。發動恐怖襲擊,其實質就是企圖將自己的信仰、准繩淩駕於他人和社會之上,強迫他人認同、接受,否則就由自己代為執行。這種極端、蠻橫和單邊主義的邏輯,本身就是對“信仰”最大的傷害。任何建立在踐踏他人生命基礎上的所謂“信仰”,都是對信仰的褻瀆。
實際上,在法國,恐怖襲擊並不是一個新鮮話題。二戰後,圍繞阿爾及利亞獨立引發的針對法國的恐怖行動已屢見不鮮,20世紀90年代的法國鐵路爆炸案和幾年前的巴黎郊區騷亂,都曾對法國社會穩定和發展產生負面影響。2012年以來,法國積極介入所謂的“阿拉伯之春”運動,主導了推翻卡紮菲政權的利比亞戰爭,並為其他受阿拉伯之春運動影響的國家的反對派提供各種幫助。而如今,利比亞、埃及動蕩不安,敘利亞也陷入僵局。法國推動的所謂民主運動並沒有給阿拉伯世界帶來實惠,卻在很多阿拉伯國家培養了不少反法極端分子,在原教旨主義思想蠱惑下,法國的“聖戰分子”數量急劇增加。據法國政府統計,有超過千餘名法國人參與了“伊斯蘭國”的所謂“聖戰”,其中相當一部分人已經返回法國。這些人經過“戰火洗禮”,是原教旨主義的中堅力量,而參與7日恐怖襲擊的恐怖分子就是回流的“聖戰”分子,他們的襲擊目的性非常強。
巴黎恐怖襲擊事件,不僅體現出基地組織發動恐怖襲擊的能力已經延伸到歐洲本土,而且也暴露出通過其“軟實力”培養的“本土”恐怖分子已經具備在歐洲發動恐怖襲擊的能力。
近年來基地組織通過國際互聯網、非法移民、反動視頻等方式,逐步加強對西方社會的滲透,特別注重在歐美國家的穆斯林族裔中傳播極端思想,培養了一批忠於基地組織的“信徒”或者崇尚暴力極端主義的“准信徒”,這些人成為威脅西方社會穩定的“不定時炸彈”。
一些歐美國家政府總是試圖借反恐向其他國家植入自己的價值觀念,而對其他文明又缺乏公正,這給恐怖主義鼓動反西方情緒、發動恐怖襲擊提供了一個有利理由。國際恐怖主義最擅長的就是利用已有矛盾,借機傳播、鼓動極端思想,誘導被西方主流社會邊緣化的少數族裔將攻擊西方國家作為改變自身處境的手段。因此關於如何對待文化和宗教的底線,以及由此引發的暴力沖突乃至恐怖主義事件,媒體、學界、政府應該深切反思。
歐美國家只有讓本國少數族裔更好地融入主流社會,進一步推動多元文化的和睦相處與彼此寬容,真正化解恐怖主義可能利用的矛盾,才能縮小恐怖主義的活動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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