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业创富
你的財富和你的藝術
发表于 2008-02-16 08:00 公元前5世紀,雅典的圓形劇場。 每年盛大的戲劇節,這裏聚集了貴族、平民、奴隸,甚至還有囚犯,他們一同為《俄狄普斯王》不可逃脫的殺父結局落淚。對古希臘人而言,藝術是對酒神的祭奠、對命運的再現;劇場是市民民主的組成,對繁重勞動的逃離,也是思想的承載物。
来源:理財週報
1990年代,美國西岸比華利山。週五晚上,他離開自己的兩層別墅,跳出賓利車,飛到歐洲大陸,坐到某個歌劇院的包廂,舞臺上是16世紀的愛情,撼動人心的歌聲直傳到包廂裏,身旁還坐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和他討論悲劇的細節。
對《風月俏佳人》裏的李察基爾而言,藝術是身份的象徵,是調情的工具,也是對爾虞我詐的暫時離開、對真實和美好事物的靠近。
21世紀,香港。不斷有從北京、上海、廣州來的中國人,到亞洲國際博覽館朝拜影響一代搖滾青年的The Cure,到IFC體會真正體現李安思想的足版《色‧戒》,到文化中心聆聽威爾弟歌劇《弄臣》裏經久不衰的詠歎調。
相信不久之後,他們的腳步會走得更遠,太平洋和大西洋的距離,對於一些已經全部或部分取得了財務自由、但仍然不滿足的心靈來說,並不太遠。大國崛起,在中產家庭不斷延伸的藝術旅行路線圖中,得到了清晰的說明。
對於你,藝術意味著什麼?每個人的理解、需求和得到都不同。
你可能會同意柏拉圖的理論,藝術起源于對現實的模仿。所以在俄狄普斯與命運的對抗和他最終無法逃離的宿命裏,你看到自己在這個最好又最壞的時代裏、在最可愛又最可哀的人群中、在最有上升預期又最有下挫力量的股市和股市一樣的人生裏,每天重複悲悲喜喜的“中國式生活”——這個無法逃離的影子。
你也可能會同意席勒和斯賓塞的說法,藝術本質就是一種遊戲。所以你聽著柴可夫斯基在溫暖的《胡桃夾子》弦樂序曲中加入的閃閃發亮的短笛,驚訝于糖果仙子輕盈喜悅的足尖之舞,你幾乎看到了胡桃夾子和那些玩具,看到王子帶著瑪莎穿越冬日的森林,來到夢想中的糖果王國。你聽到鋼琴聲裏幾乎噴湧而出的泉水,重新體會了孩提時代單純的快樂。
你也可能更能體會托爾斯泰的看法,藝術起源於一個人要把自己體驗過的情感傳達給其他人。所以你在搖滾露天音樂會上和所有人一起搖擺,自由的烏托邦在閉上眼睛的剎那實現,脈搏和吉他尖銳的solo同步。你跟著邦‧喬維(Bon Jovi)一起喊“It's my life!”(《這是我的生活》,Bon Jovi名作),聽蘇珊娜‧薇格(Susanna Vega),那獨立、反抗但在反抗中讓你平靜的歌聲。
“文化藝術能減緩人類之間的矛盾。”這是奧地利總理2007年在殿堂級古典音樂盛事薩爾茨堡音樂節上的講話。在戰亂不斷、恐怖主義橫行的世界,這句話是否讓人有一點點安慰?
更大的矛盾可能來自人的內心。而藝術,是我們的其中一種選擇。
中國人很早就有這種覺悟。當弟子曾點在重要的學術討論中兀自鼓瑟時,孔子並沒有責怪他與其他人的不同,反而問他的理想,曾點說,“我只是想,當春天來了,冬衣一換,穿上舒適的衣服,農忙也過去了,和成人五六人、十幾歲的少年六七人,到沂水裏去游泳,然後唱唱歌,跳跳舞,大家悠哉遊哉高興的玩,盡興之後,快快活活唱著歌回家去(原文為“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
在今天看來,或許是不合時宜和孩子氣的回答,但孔子非常贊許地說,“吾與點也”。我們今日為財務自由而作的奔波,恐怕不比整天忙於各國之間表述政治理想的孔子要少,也許《理財週報》這期為你呈現的2008全球藝術地理,能讓你在疲憊的時候,多一個選擇,或只是看得更遠。
其實,有時候,街頭的樂聲,路邊的小草,會在你欣賞的眼光下變成藝術。
其實,有時候,冬天的深夜、僅僅是巴赫的無伴奏大提琴,已經足夠按摩你紛擾的腦神經,讓你進入純粹和寧靜。
然後,財務自由的明天,讓我們飛去維也納,讓我們離那歌聲只有一釐米。
源自:《理財週報》
推荐阅读
本类热门
评论 (0人参与)
最新评论